憋不住拍手称好!!!好个叻仔!!!!
我努力跑剧情,鸢尾就努力炖肉去吧!
by river
留洋篇我接手了,因为鸢小尾说她要专心去写肉!各种肉!灭哈哈哈哈哈哈~~
6
卢将军死了。
在他常去夜店的包间走廊上,被捅了十一刀,全部在左腹。
其实只能算一个刀口,只不过反复——阿邦冲瞪大眼听他胡诌的小弟们做了个凶狠表情,手腕一扭,讲知道什么叫绞杀吗?肠子都乱成一团啦!
有小弟打了个激灵,开口问那叫森哥去问话干嘛,照这时间,正好在砸场啊,我们都好做人证!
克仔擦着滴水的头发从楼上下来,正好听到这句,立时笑出声。
他讲省省啦,这不叫作证叫出卖!总之阿叔一定会讲那时他刚接了我回来,在给我接风。你们到时也这样讲就是。
阿邦点头,忙讲少爷到底是喝过洋墨水的,见识就是不一般。
克仔都懒得想他这算拍马屁还是讽刺了。
其实条子哪能不知卢将军咽气时阿森正做乜。
新义堂卢生同唐生之间暗潮汹涌不是一两天,O记也在赌到底哪个能上位。
克仔他老豆挂后,坐馆位置始终悬空。白纸扇是阿嫂自家舅父,社团命脉被她牢牢捏在手心。可她到底不好正经出面打理生意,不得不许出二路元帅的位置平衡各方势力。之前是骷髅庄,现下不知是卢将军还是阿森。
有人讲卢生够狠够手段,那看上去不经事成天没个正形的唐生哪里是对手。可有些知晓骷髅庄是如何沉海的人就讲哪里还要想,阿森那小子若不是铁了心要上位,怎会露了锋芒?
是以条子清楚得很,边个在路上放了抢,边个又砸了边个的场。若不想追究那家地下赌场的事,哪里需要喊阿森来局里问话。
可有人讲,把卢将军肚肠搅得地覆天翻的,是阿占。
条子找不到阿占,只得找他大佬。
几个钟头轮流审讯,也问不出半点线索。
阿森很累,脑子也乱。伊始他听到条子问起阿占就警觉,心说那小子不会去做了什么昏头事。
果不其然。
可阿森竟没法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些上。
他满脑子都是自家仔光裸的背,因为低头而分明的颈椎,还有略鼓起的肩胛。水滴从发梢滑落,沿着肌理一路蜿蜒,堪堪好避开伤处,汇聚尾骨——
操。不能再想。
操!
冲一个15岁的男仔发春?还是养了四年相依为命的仔仔?
唐德森,卢将军的马仔太菜,真该一枪爆了你的头替天行道!
他靠在椅背里目光涣散,右手不自觉紧捏大腿。
条子只当他嗑药,立时又有了拘留借口,讲要做毒品测试。他也不辩白,只想去用冷水冲脸。
克仔跟着律师赶到时阿森已在审讯室坐了六个钟头。
阿邦那群家伙平日里只知打打杀杀,遇到这种事,若森哥同阿占都不在,就好似没头苍蝇。
一开始只当条子真是问话,去警局门外探头探脑,怎样都等不出森哥,这才着急起来。克仔让他们回去,店照开,生意照常,然后他取了现金叫了的士,凭记忆开去阿嫂家。
克仔没见过阿嫂。
早先老妈找侦信社调查老爸,他在一张照片上看到过一个被墨镜遮去大半脸的女人。
他想那边是阿叔口中的阿嫂了。一个他这辈子都不该碰面的人。
只是许多事,哪里由得了他。
克仔被带去泳池边,阿嫂披着宽大浴衣,面孔仍被墨镜挡去大半。
他挺直腰杆,叫了声夫人。
克仔从小就没被好好管教过,野生野长。
阿叔自己也初中就辍学,虽然想他出息,却唔知怎样才叫出息。
送他去英国念书,多少钱砸下去,眼也不眨,只想人家廉少有的,我家仔仔也要有。却哪知他家仔原不是读书的料。
其实克仔是哪块料,阿占知,娜塔莎知,现在只瞧了这小子一眼的阿嫂也知。只他,护犊心切,一叶障目。
阿嫂扯动嘴角,讲韩克礼,阿森把你藏得太好,我今天才算真正见过你。
克仔大大咧咧的笑,讲夫人你别说笑了,你手上会没我的相片?讲出去冇人信的。
他睇那女人皱眉,又舒展,假模假样,问他乜事。便把抖动的左手插进仔裤口袋,稳住声音开口——
我唔知阿叔同你有乜协定才能让你不动我,但我知你现在想借刀杀人除掉我阿叔。我只是来同你讲,阿叔这人睇着不够醒目,其实做事最周全。他敢同你讲条件,一定留后手。坐山观虎斗,哪有这样好的事?
小子,要你教我?
我哪够格教你,我最多教教你个仔。
阿嫂瞪圆了眼。
眼前这高大帅气的男仔冲她笑,讲你知唔知我在英国这些天都做乜嘢?喝酒,交朋友,打听你个仔。廉少爷,住得地方都好高级,院子里会跑出梅花鹿啊,吓我一跳。
你少唬我,一个月,你能搞出什么名堂!
我这人呢,念书真的很差劲,踢波桌球样样普通,阿叔都嫌我冇本事的。可有一条,我天生就会交朋友,就有人肯为我卖命,哪怕是鬼佬。你说奇不奇怪?
阿嫂摘下墨镜。
她招手,让保镖叫陆律师去把阿森从警局捞出来。
她讲克仔,我现在连那份DNA鉴定书都不必看了。